比外面低上许多,他暗自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就连树木也未必就比别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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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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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劭按下疑惑,张重稷已经熟练升起一只小火炉,往里面添入清水,又取出七七八八的茶瓮出来,三挑四选才选中其中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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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大人膝下聆听教诲,与你勉强能算是兄弟。”张重稷拿起蒲扇轻轻煽风,说着让唐劭震惊的话,他口中的大人自然是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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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此事?”唐劭从来不知与张重稷还有这等关系,如此看来,父亲病重时张重稷忙前奔后鼎力相助倒也说得过去,“没想到我们还是兄弟,我竟不知,对兄长实在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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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劭起身再拜,张重稷连忙扶住他,叹道:“不能在大人膝下长大,是我福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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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们好像从未听闻。”唐劭好奇问道,对张重稷的话却是深信不疑,不觉得对方在攀关系、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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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爹喜欢将别人家没人要的孩子抱到身边抚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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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重稷笑笑,往煮沸的水里投茶进去,“已经有二十年了,当时我只有七八岁,大人膝下也仅有阿勋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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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要离去?”弃养不是他爹的作风,只能是张重稷自己要离开,“是受了委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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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的人都很好,很和善,夫人待我也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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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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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父母双亡,过惯了流亡的生活,从来受人轻贱唾弃,翻滚于泥涂的蛆虫,怎么可能摇身一变,端坐明堂上诵读诗书呢?呵呵呵,即使撕碎卑贱的皮囊,这一身阴晦罪孽仍旧烙印在魂魄上,九死不能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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