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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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折返回来时小胖蛋气鼓鼓缩在被窝,背对他不肯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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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一把掀开锦被,将闹别扭的小东西扯过来压在身下,滚烫气息喷在她脸上,唇贴上她的,吮咬桃粉色的唇瓣,舌头到她嘴里翻江倒海,吻得霸道凶狠,一解这几日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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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一吻作罢,祈云快被他亲到喘不过气,他才轻轻松开,啄吻她的嘴唇、面颊,“爹爹在朝为官,衣冠举止皆有法度,云儿想让爹爹君前失仪、同僚面前失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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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严重了?小妖怪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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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要绣在官服上,就想绣在爹爹正在穿的这件上,只给我一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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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就当哄宝贝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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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臭鸟在她爹衣襟上绣好一只丑八怪小胖鸟尤不满足,揪着他的裤脚,眼巴巴看他,“这里也想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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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骑在腿上忙活半天,憋了几日的老男人心猿意马,孽根早早便悄然竖立,他一脸严肃指着裤腰,“绣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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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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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臭鸟听话地从他脚边爬到胯间,还真想在她爹裤裆上绣花,结果就看到那里鼓鼓囊囊一个大包,单薄的亵裤被高高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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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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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云羞红了小脸正不知该如何下针,头上传来低哑的声音:“宝宝亲亲爹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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