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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眠无辜地看向她：“我不啊，我有什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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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和银信的合作不管了？”沈清也好奇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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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停云，我不忙，最近盛泽也没什么大事，按部就班地去做就好了，至于姜氏这不是还有停云和姜晓凡么？姜晓凡最近很有上进心。”姜初眠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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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也最近倒是不太关心姜氏那边的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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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停云的指导下，已经成功掌控了一部分研发，趁着姜文演最近没精力管，我觉得她还可以再努力努力。”姜初眠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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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挺努力的。”沈清也都想不到姜晓凡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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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虽然没有烦秦乐潼那么烦姜晓凡，但也确实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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