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我什么都可以拍

，她疑惑地跟面前人四目相对，试图从他眼睛里找出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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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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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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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回答，许牧一次比一次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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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牧，你是不是发烧了？”陈榆直接上手探了探他额头，自顾自的说：“你还是把衣服快点穿上吧，我觉得你快烧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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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把手收回来，手腕忽然被握进一个温热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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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榆，从高一开学到现在，谁在你镜头里出现的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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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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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许牧却问的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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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榆低下头，避开那些扰人的光线，装作思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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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其实显而易见，就是许牧，但不知为何，陈榆有些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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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升上高中就去了新闻中心开始负责学校活动摄影，只要是学校稍微大型的活动现场，就一定会有许牧的身影，之后的刊登里也一定会登他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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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的新生演讲是他，晚会主持人是他，图书馆活动老师身边的学生是他，连学校新实验室的宣传照上也是他……这里面百分之八十都是经陈榆的手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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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陈榆那张小小的内存卡里，许牧的确出现了千百次——哪怕她以前跟许牧没什么直接交集，可她的快门几乎都是为许牧按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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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牧当然也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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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榆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些之前，许牧很早便注意到镜头后的那个身影，无数次在余光中瞥见她站在角落低头调整参数，安静沉默，十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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