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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值得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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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nna take your pain into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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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分担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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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you won't hu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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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不会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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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you dare surre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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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认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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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leave me here without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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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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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use I could n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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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找不到像你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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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ace your perfect imperf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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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不完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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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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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完毕，李芳岩神情复杂地看着舞台上的池小映，不知道自己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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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池小映轻轻地松开了机械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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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来，直面观众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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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芳岩的注视下，池小映缓缓地走近舞台的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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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笼罩在她的身上，舞蹈演员抬起头来，直直地凝视地观众席的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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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映在光明里，李芳岩在黑暗中，可是池小映的眼睛仿佛可以穿透黑暗，准确地与李芳岩对视，望进对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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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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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岩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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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师缓缓地走到春小迎身后。春小迎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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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人类，”她说，“一直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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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师的演员看一看她，嘴唇微动，似乎在犹豫，是否应当提醒对方台词的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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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小迎还是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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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观众席，温柔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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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人类，”她柔声说，“就会有不完美的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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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说着，远远地凝视漆黑一片的观众席上，那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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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视并承认它吧，”池小映说，“这并没有什么不对。我们是人，不是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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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微微笑，&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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