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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一点点来。”李芳岩拍拍她的手背，温声说，“遇到问题，先问‘是什么’，‘为什么’，再问‘怎么做’，这个思路，总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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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医生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手指比划了一下，“最近也有医生开始提议了，建立公开透明的病历与治疗方案的监控与存档数据库，如果有问题，随时可以追责，同时也可以保障医生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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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映想了想，点点头：“这个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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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岩摇摇头：“想到方法容易，做起来不容易。比如建立大数据库，隐私问题就随之而来。具体实施还是有很多困难要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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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映点点头，李芳岩握住她的手：“这些事也不是一两个人可以决定的。我们能够做到的，就是尽量做好自己，约束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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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池小映回握她的手，“每一个群体，患者，家属，医护人员，里面总有好的人，也有坏的人。我相信，好的有良心的医生还是占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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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岩点头笑笑：“当然，愿意彼此体谅沟通的患者与家属也占大多数。希望我们自己能够时刻提醒自己，做好自己，不要以偏概全，对‘医生’或者‘患者’的群体产生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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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呢，”池小映笑起来，“之前陷入那种偏见与情绪里的，不就是你自己吗？李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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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幸好有你嘛，”李芳岩也笑，“多亏我们小池老师拯救我于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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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映斜她一眼，用手肘顶了她一下：“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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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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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池小映和李芳岩还陷在一种微妙的关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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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月明星稀，李芳岩站在夜色里，低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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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喜欢我，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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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池小映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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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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