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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诚实地说：“还真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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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芳岩笑笑，“能够为孩子提供好的成长环境的人，选择生育，将孩子培养成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这是社会责任感；而你这样的，并不能为孩子提供好的成长环境的人，选择不添乱，才是社会责任感吧。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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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笑着握了握池小映的手，“你和我，我们两个，都很努力地在为社会做贡献，成为有用的人，这就已经是社会责任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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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池小映笑起来，“你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你对社会的贡献是很大的。我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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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是艺术，当然有价值。你也算小半个公众人物，你那‘身残志坚’的经历十分励志，也激励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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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身残志坚”四个字，李芳岩自己忍不住笑。池小映白了她一眼：“你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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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岩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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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了，麻醉医生才为爱人夹了一筷子菜，说道：“何况，你如果觉得我去救死扶伤是对社会的一种贡献，那么，这里面，你也功德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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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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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微笑：“如果没有你，可能我早就无法再继续做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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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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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心理咨询的当下，当俞越对池小映说道：“你更应该考虑的事情，也许是：你是否同样是李芳岩李医生理想中的伴侣，能够带给她她所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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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映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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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心理医生以为她不会再对这个问题作出回应了，池小映才微微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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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说，声音很轻，近乎于一种耳语，“我大概知道……她需要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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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越扬了扬眉毛，流露出一个无声的询问。而池小映没有对此做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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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望着他，安静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俞医生。你是一个懂得如何健康地爱别人的人。我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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