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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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妈妈狐疑地看着她,“你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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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宫的张老师,”池萍面不改色地说谎,“张老师说,到省城里学跳舞的女孩家,彩礼都是这个数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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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伸出几根手指,在池妈妈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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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妈妈啐她,“你这臭丫头才多大,和谁学的什么彩礼不彩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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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萍笑嘻嘻的:“不是妈你说的,将来要是也能给我说个公务员,多要点彩礼就好了。张老师说了,公务员算什么,淮舞的好几个姐姐都说了公务员,还有姐姐嫁给在城里开大公司的老板呢。跳舞的都有气质,人家就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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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人小鬼大。”池妈妈挥挥手,“得了,睡觉去吧,我知道了。回头我和你姐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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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萍扮个鬼脸,一溜烟地跑向自己睡觉的小隔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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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一回到隔间,女孩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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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身后将房门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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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星光漫天,池萍坐在自己的小书桌前,握着铅笔,一字一句地在日记本里摘抄电视节目里提到的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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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妇女都独自面对这种挣扎:当她整理床铺,采购杂货,将几件家具套的质地搭配好,和她的孩子一起吃饭,然后晚上躺在她的丈夫身边——她不敢问一问自己,那个从来没有被问出过的问题:一辈子就是这样了吗?”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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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萍静静地看了看这一段摘抄。她忽然“嗤”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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