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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叫你紫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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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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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舞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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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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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映看着紫涵，紫涵有点发怔，想了一下，才说：“舞蹈是艺术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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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映就笑起来：“是我问错了。紫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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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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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问，对于你来说，舞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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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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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涵没有回答，池小映自己说：“对我来说，舞蹈是艺术没有错，它是用肢体表达情感与思想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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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映说着，双手比划了一下，“动作的编排，与音乐风格还有节奏的配合，表演者的演出，对我来说，它们服务于一个目的：表达故事，表达情绪，表达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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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着，舞蹈演员不自觉地柔和微笑：“是快乐的感受也好，忧伤的情感也罢，我享受用肢体的动作传递完整的情绪与想法。我享受这样的过程。我享受舞蹈这件事本身。这是我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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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涵看看她。池小映抱膝坐在练功房的地板上；她的眼睛那么明亮，里面有温柔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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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紫涵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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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一颗眼泪“啪”的一声砸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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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姐，”这是她第一次称呼池小映的昵称，“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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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姑娘用手背抹去眼泪，“我的情绪浮于表面，因为我更在意的是别人怎样评价我的舞蹈表现，我的难度技巧，我在乎的是舞蹈带给我的虚荣名利，而不是舞蹈这件事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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