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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要与她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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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偿还只是为了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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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炁低垂着头，散落的青丝遮盖了所有神色，低伏的身姿犹如丢盔弃甲的残兵，话音发颤轻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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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晓……迦莲山上你生死不知时，我的心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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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能给她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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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连的心跳传来几乎将人埋没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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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触及的脉搏已是飘摇将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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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响起，受了一掌的人有些迟滞地朝她们一步步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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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梦行至二人身前，举剑便要挖出楚流景心口命蛊，而剑锋方才抬起，一声喊叫却自后方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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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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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不可察的一顿，一道身影便于身旁掠过，仓皇而小心地拥过了剑下的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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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指尖泛白，宛如拥着一片雾一般将身前人揽入怀里，目光触及到她脸上妖异张扬的蛊印，落下的轻唤便带了几分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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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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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阖的眼睫轻动了动，楚流景虚虚睁开了眼，弥漫的血气间透来了令人心安的熟悉冷香，她便很轻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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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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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梦微垂着眸，举起的剑却到底未再朝眼前人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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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她看着跟前最受自己喜爱的弟子，面上神色仍无变化，因受重伤而吐出的话语声隐约透了一丝沉哑，“我不想对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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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又传来了一阵仓促的脚步，曲尘霏与南星跟随着峰顶发出的响动寻到了几人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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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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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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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梦指尖微动，却沉默着不曾应答，只是又举起了手中的剑，悬而未定的剑锋仿佛下一刻便要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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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命蛊已成，她已再无转圜之机，我不将命蛊挖走她也只会变成一具毫无知觉的傀儡。待我复活了江霁月，我自会退位谢罪，我不想伤你，你带着她们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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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沈槐梦的话语，曲尘霏凝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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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握着一卷书册，缓缓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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