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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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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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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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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训诫, 女孩们不由安静了许多，再吐了吐舌头，一众人便又笑闹着跑开，往藏书楼修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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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安抚过玄豹，秦知白来到秋梧苑中, 却并未在四周见得曲尘霏身影，于是寻了近旁的一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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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师姐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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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间点着朱砂的少女抬起头, 似是忽然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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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方才去鹿梦潭了，让师姑若得空了便去潭边的霁明轩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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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微微一顿，“鹿梦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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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片刻，她敛下了眸中神色, 与朱砂道了声谢, 便转身往鹿梦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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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梦潭位于药王谷西南侧, 地势远离谷内种种，其外便是有着珍禽白鹿的异色花海, 潭边的霁明轩曾为圣手江霁月生前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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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行过花海，来到霁明轩外，便见曲尘霏站在房前，身旁放着一些平日用以打扫清理的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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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她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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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尘霏回过身，笑看向她：“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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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秦知白身后又望了一眼，便道：“我还唤了南星一同前来，怎么不见这丫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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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在藏书楼见到她，便托她为我去办些别的事了。”秦知白走近前，“师姐何故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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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尘霏晃了晃手中的管钥，解释道：“将到新岁了，谷中各处都在清除尘秽，我特意去镜流斋找来了霁明轩的钥匙，想着趁年前将轩中内外也好好清扫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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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江霁月去后，霁明轩便再未开启过，谷中弟子虽每隔一段时日便会前来定期打扫，可沈槐梦却从不叫他人随意进入其中，因此里边难免要落不少尘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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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望着眼前久未有人问津的居室，“师尊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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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尘霏眨了眨眼，“这些年来师尊从未来过霁明轩，你也知晓她与江师姑以往并不投契，只是江师姑已去了如此多年，师尊应当早已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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