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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退隐至迦莲山，青阳秘宝亦因此埋藏迦莲山上，直至其与妻逝世，秘宝所在便再无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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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之事随着十洲记的完整渐渐拼凑在了一起，楚流景听着耳边的轰鸣，泛白的唇角轻抿，片刻后，竟慢慢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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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好。”她道，“青阳秘宝既不复存在，总归不会再有人为此断送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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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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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拉过了她的手，清净的眸子定定地望着眼前人，徐徐道：“当初前往苗寨，伏澜祭司曾与我说，你体内早已被人种下了生死蛊，你身亡命殒之时，种蛊之人将会代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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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蛊？”楚流景怔然一瞬，忽而想起夜袭监察司之时身前人曾问过的话语，神色微变，眉心不由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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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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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已猜到了种蛊之人是谁，秦知白也无意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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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生死蛊需取心头血入蛊方可以命替命，若如你所说，紫炁姑娘仅取了你腕间血入蛊，恐怕生死蛊难起作用，因此，我想你喝下这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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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摩擦声轻响，掌心微凉，一支瓷瓶被交到了楚流景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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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手心的药瓶，楚流景缄默片许，缓缓揭开瓶上封口，些许血气便夹杂着药苦气息自瓶中微微散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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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了手，暗淡的双眸望向心上人所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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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娘曾说，若寻不到青阳秘宝，你可以做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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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顿，她笑起来，“可我不需要什么药，你便是你，从来不归任何人所有，亦不该为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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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手中的青瓷瓶被蓦然抛出，发出了一声清啸，晶莹的瓶身折过细碎的光，宛如划过夜幕的流星，与雾霭流云交错，便坠入了望不见尽头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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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立于原地，望着消失于茫茫浓雾中的蛊引，一贯清净的双眸微微失神，眼睫轻颤着阖上，清隽的眉眼便流露出了一丝悲凉的惘然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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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景笑着，摸索着握过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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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来了，我们下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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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缄默未言，牵着她同她一步步朝下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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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碎石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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