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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个女儿……她与你很像，也喜欢吃莲子，她还小时我若得空便会抱着她给她剥新下的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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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子芯未去，她分明觉得苦，却因我说莲芯多食有益便忍着不说，就如同她死时那般……七窍都已流血了，却还安慰我说她不痛，又怎么会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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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凤眼菩提的手愈发收紧，指节已隐隐泛了白，便如将欲崩裂的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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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亲的死不过是杀鸡儆猴，令初露锋芒的她学会了藏锋敛锐，亦明白若想要达成心中愿景只有将天下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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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恨我吗？你该恨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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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握紧了阿缨的手，突如其来的动作叫正在吃莲子的人惊了一跳，茫然地看着她，却只对上了一双似悲似狂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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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既安若能活着，也该到成家的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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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云琛目光恍惚，仿佛又见到了逝世已久的独女，苍老的双手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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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不想，也不必成家，五湖四海皆可去得，王侯将相也皆可做得。若她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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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泣血般的话语停在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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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原自禅房外走入，望着房中有些失态的老者，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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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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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片刻，褚云琛闭上眼，松开了紧握着阿缨的手，抬指缓缓擦去眼角的泪，轻声道：“带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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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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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原上前牵过阿缨的手，正要将她带走，却听身后人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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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莫要唤她傻女。”褚云琛望着手中菩提，“便叫她……安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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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原怔了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属下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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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停在原地的女子，哄劝道：“安儿小姐，天色已晚，与我先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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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缨抿起了嘴，有些担忧地回头望着身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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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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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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