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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只是你在忍，没有让它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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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闻言，眼眶和鼻尖的酸涩如汹涌浪潮般袭来，让她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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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眨了一下眼，泪点就“啪嗒”地落在了池柚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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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想，还好……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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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佝了腰，握起池柚的手，将额头抵上去，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哭泣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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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哽咽的声音，比以往任何一次落泪都要沸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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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醒了……还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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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的情况，应该很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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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翻起手掌，柔和地抚摸白鹭洲通红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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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不会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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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想说什么，但她说不出什么自欺欺人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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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医生说要第二次手术，说明我昨天的手术没有成功。我又发烧了，那意思就是有感染现象，确实很危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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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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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想着怎么说谎话安慰我，我学医，我知道，这样的前提条件下，第二次手术的风险只会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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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沉默半晌，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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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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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沉寂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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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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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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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带着眼泪的呼吸声，甚至刚刚还纷乱嘈杂的心跳声，在这一刻，都猛地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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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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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她此生最颤抖的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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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别怕，我只是问问，你有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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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的下颌骨紧了又紧，“不要假设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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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意。你说过，有些事你连假设一下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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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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