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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那看来，今晚还得要我来当这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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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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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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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扶着池柚从她腿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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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都是血，弄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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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小声回：“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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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轻浅地弯了弯嘴角，俯过去亲了一下池柚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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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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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间浴室的灯亮起，又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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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起卧室阳台的窗帘，海浪般翻涌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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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在那里许多年的塑料假盆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慢慢被一盆一盆地换成了新鲜的绿植与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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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和白玫瑰藏在鲜花丛中，被夜风吹得拥挤在一起，花瓣紧紧相抵，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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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侧躺在床上，看着被风拂弯了腰的花枝，手指渐渐抓紧了枕边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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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在她身后抱着她，脸垂在她的肩窝里，几不可闻地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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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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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得……很好，但能不能……”声带愈缩愈紧，“再教得慢一点，慢一点……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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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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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更紧地抱住池柚，忽然说：“你不是想知道，我完整的故事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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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在迷糊中勉强分出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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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和她们的身份，还有一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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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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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只是你的同志，而我，是你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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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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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在组织里，我就被当做你的‘外套’培养训练。从延安，到76号，我都一直暗中保护着你。我是穿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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