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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地问出了医院规培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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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磊明了：“是帮您的学生问的吗？”问完他又疑惑，“可你教的不是师范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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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说：“是我曾经教小学时的学生，她现在念医科大的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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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磊：“这样啊。她是什么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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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临床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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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磊点头：“那不难安排。这是我的名片，你转交给她，让她直接联系我。我会帮她打点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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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接过杜明磊的名片，仔细地放进大衣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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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磊见事情已了，便不再拖延时间，起身说天色不早了，他医院还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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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也站起来，客气地说送他到小吃街外停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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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同走出店门。杜明磊正要推门时，外面有人先一步拉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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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走进来的那两个女学生擦肩而过的瞬间，杜明磊只是寻常地手插起兜，望着自己停车的方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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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注意到在那个骐骥过隙的瞬间里，身侧的白鹭洲淡漠了一天的眉眼终于似水起波，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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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进门的脚步停住，呆呆地睁大眼睛，失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白鹭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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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瞬，但那一秒似乎被时空无限地放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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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帘铜铃的铃舌悬停在铜壁边，嘈杂声消失，咖啡倒进白瓷杯里漾起流沙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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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针走过的声音，像某种重型机器的撞针闷沉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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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走过自己身边时，池柚可以清楚地闻到老师的头发上那股类似于山茶的清苦冷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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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时看见白鹭洲见到她之后就下意识皱起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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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看见了白鹭洲身边那个看起来斯文稳重的成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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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门的黎青比池柚更早一步注意到了从店里走出的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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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能够高精度运算的大脑里，几乎是一秒钟就预料到了池柚会出现愣在原地走不动的情形。于是她立即垂手拽住了池柚冰凉的手腕，想要池柚能够被她牵引着，尽量神态自然地扮演好一个普通的路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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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的大脑一片空白，被黎青一拉，恍惚地就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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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望向白鹭洲的目光也慌乱地收了回来，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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