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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看着池柚，也跟着弯了嘴角，道：“你就知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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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的表情愈发灿烂，满面笑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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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全部都是理由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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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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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看向手心里米白色作业纸叠成的纸花，指尖摩挲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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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边微浅的笑意缓缓散去，忽然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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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花还是太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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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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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花么，还是正红色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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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奶奶旧戏服上团团绽开的鲜艳的赤红色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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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就将纸花拿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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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低下头，又认真地伏回玻璃案上，用白鹭洲批改作业的红笔，将白花密密麻麻地涂满红色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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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涂边咕哝：“这样就是红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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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看着池柚的举动，既觉得幼稚，又觉得这样单纯的心思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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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孩子来说，想要让白色的花变红，只需要染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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