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做梦

……他们，不是你的阿姐，也不是你的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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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不太懂，只是一个劲儿地问：“阿娘，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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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并不回答，她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水，让小阿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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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玉不想喝，皱起眉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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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也总让她喝苦苦的水，说是可以变聪明的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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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聪明了，她就能早点长大，给阿娘挣钱，给阿娘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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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喝了，却还是没长大，也没变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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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不能陪你了。”阿娘没强迫她，只是眼里满含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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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看到阿娘在吐血，她去求爹，她跪在了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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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不见她，阿兄来踢她，阿姐让她在地上爬，学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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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学了，就给阿娘拿钱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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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后来治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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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玉只记得，耳边有阿娘的话：“……阿玉，你是好孩子，记住，不要报仇，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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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仿佛要就此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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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巨大的悲伤笼罩着小阿玉，她哭着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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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吓了一跳，手一摸，摸到小阿玉满脸都是泪，慌得她连连问：“阿玉，阿娘在呢，阿娘在呢，怎么了？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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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玉感受到了阿娘，小脑袋埋的更紧，却觉得怎么抱也抱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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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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