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孩子送上一些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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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妻子在医院临产的这一天,安德鲁本该在祈祷活动结束就该回去,见证一个新生命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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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教堂那声响彻通天的轰鸣中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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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安德鲁先生在倒下时只怕是再也听不见,医院产房里新生儿一声“哇”的清脆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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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这之后,安德鲁只能变成一串报纸上无关紧要的冰冷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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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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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为这群人默哀后,凃夫更加庆幸幸好他把安菲尔婶婶从死神手里把人给硬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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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分析出事件之间的共性,凃夫尝试着把这两起案子的疑点关联起来,“先前的那位死者也是喝醉酒才回的家,想来跟舞蹈和酒有关的地方只剩下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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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感染瘟疫舞的人都有一个共同之处,去的那叫酒馆就在伍德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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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凃夫对这里的印象还十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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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是在这家酒馆,他获得了这份冒险家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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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猎人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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凃夫面色凝重,重新审视起这个他以为再也不会去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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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笔记上迅速的记下来在监控中观察到的新情报,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打算出去后再重新整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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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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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精神瘟疫”的神秘案件,已经超过了警务厅的能力范围,理应由教会的超凡组织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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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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