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你是谁？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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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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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悠缓缓上前靠近寒启川，倚靠着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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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状态，身体很轻，仿佛一阵风吹过来都会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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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其他的物体，有一定的触感，但是只要稍稍一用力，手掌就会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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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团胶状物。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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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悠看着紧闭着双眼，神色痛苦的寒启川，伸出手掌想要触碰，却有停在半空，踌躇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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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将手掌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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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冰凉的鳞片还是原来的触感，只不过此时上面多了不少的划痕，影响了原来的顺滑度，粗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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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划痕并不只在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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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遍布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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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处的鳞片尤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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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启川经历过多少次像今天这样的实验？她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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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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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的咳嗽声响起，伴随沙哑粗粝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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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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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启川迷迷糊糊地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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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悠听到他声音，先是一惊，随后起身未他寻找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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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间实验室里面翻找片刻，云悠没有找到纸杯，但是找到了被清洗干净的小烧杯，以及实验用的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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