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恭敬地请齐乐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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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内点了一盏豆油灯,让郑二娘得以看清齐乐成的面容、衣着。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腰束躞蹀带,上面缀着匕首、玉剪……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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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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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乐成在牢房中站定,见郑二娘的视线落到了香囊上。他低头,抬手,将香囊从躞蹀带上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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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二娘的情绪随着他的动作变化,越来越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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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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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归原主。”齐乐成将香囊递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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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二娘在抗拒,继续后退,被床板挡住跌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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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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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乐成俯身抓起她的手,将香囊放到她手中。继而直起身,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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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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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郑二娘想过齐乐成会愤怒,会质问她,甚至对她动手,却唯独没想过他会这么冷漠。这份冷漠让她无所适从。两行泪,沿着面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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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说,那我先来说吧。”齐乐成负手站在对面,豆油灯在他身后。郑二娘抬眼看去,只能看到一抹高大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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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在黄梁,伱和我初遇,是不是有意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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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郑二娘浑身一震,逃避齐乐成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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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齐乐成嘴角涌上一抹讽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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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我?”他问道,“是碰巧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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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二娘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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