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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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一直以长孙召儿的身份在暗中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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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孙静虚点头，他看向十四的目光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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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用眼神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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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早在十几年前，她就告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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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有关？”十四并不惊讶，长孙召儿定然早就猜到了她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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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诫我，在你还没有大成气候之前，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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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静虚回忆起十二年前的往事，那个时候左丘玥消失半年之后重回神都，所有人都以为是河南道节度使孟常怀救了他。可是长孙召儿却对他说：“救他的另有其人，而且是个很危险的人。听我的，去杀了她，你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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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长孙静虚就去了受降城，并且让梅行之前去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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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事先并不知道你和行之认识。”长孙静虚道，“你和他在客栈相遇那天，我本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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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降城的事情太过久远，十四仔细会意片刻，才想起当时的种种细节。半晌后，她道：“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他跟你认识。难道是因为他，你留了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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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长孙静虚并没有杀她，反而和梅行之一起助她和肖砚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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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静虚摇摇头，望着十四的目光深邃而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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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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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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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十四摸到案上的茶杯，本想喝口水，却发现里面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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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起身，若无其事地提起茶壶，发现也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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