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选择

价如何，在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形象是实打实地立住了。再加上那越传越玄的金甲神兵，不少人已经将他看做了战神转世，生来就是为了杀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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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和河南道从前对他和十四的评价不谋而合，总之都跟神仙扯上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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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佟羊兄弟怎么样？”谢胜问起佟羊，“还守在黄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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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趟过来之前师父下了调令，把他和钟晏青都调去北境战场支援阿砚他们了。”齐先道，“算算日子，早几天就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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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我们了，跟我说说你们俩是怎么活捉这一万八千人的？”齐先对此十分好奇。大历军队已经在这座小城里驻扎两三个月了，赤面军都没敢主动进攻，怎么会突然派兵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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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谢胜欲言又止，“老肖在给陛下和大帅写奏章，等他空闲了你去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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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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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一具尸体被人丢在小城西门外，上面绑着一个木牌：肖如茗之父肖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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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历的士兵立即将人带进军营，禀告肖如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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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结果，肖如茗并不惊讶。他平静地叫人将尸体抬回自己的居所，亲手替他清洗伤口，换上干净的衣裳，装殓入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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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原谅孩儿不孝。用你一人的性命，换肖氏整个家族上百口性命，孩儿觉得这个选择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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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当年母亲怀的第一胎其实是个女胎，我那早夭的兄长不是滑州肖家的血脉，当今的皇后才是。”\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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