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喊声,聂非烟的脚步并未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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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我知道,我还知道其他秘密。你不要杀我,我全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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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非烟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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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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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架上的人看到了希望:“你要保证我能活,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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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聂非烟道,“不过王爷王妃仁善,你若当真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他们未必非要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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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说,我全部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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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非烟抬步往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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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微小的气流从她耳畔滑过,她瞬间容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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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直接命中木架上女人的咽喉,她最后一句惊呼也没能发出来,便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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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聂非烟大惊失色,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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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仍旧提着灯,在朝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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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聂非烟惊恐地后退,“你从十三岁就跟在我身边,我自问待你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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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侍女是她成为平康坊第一歌姬那年亲自从人牙子手里挑来的,来到她身边的时候才十三岁,她是看着她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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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莫要怪婢子,婢子也是身不由己。”提灯的侍女一步一步逼近,提着灯,映出她平静的面容,“要怪只能怪道不同,各为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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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聂非烟退到了墙根,“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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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若是不开口,你还能多活几日。”侍女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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