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
“算算时间,应该好久了,”朝仓玉绪摸了摸脸颊,“基本上会走的时候就开始拿刀了。”
“没办法,家里是姐姐说了算,”她耸了耸肩膀,“她对这方面的要求超严格的。”
提到比赛,朝仓玉绪的神色有些诡异,“我本来不想参赛的。”
“因为赢了会有些……胜之不武的感觉。”朝仓玉绪语气复杂。
“事实是这么说没错……”她语气犹豫地解释,“不过剑法风格不同,比赛对他们不公平。”
说完又顺手拿汉堡肉堵住了她的嘴,把这个话题终止在这里。
“你这家伙真是死性不改。”黑崎一护把人甩到一边,“这样很失礼。”
“晚上好呀,玉绪酱。”黑崎一心止住鼻血从地上爬起来,语气肉麻地问,“这么早就要回家了吗?”
走出家门不远,他又主动提起了之前的话题,“参赛让你很困扰吗?”仔细想想也不奇怪,朝仓玉绪在高中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与现世隔离的状态,恢复正常生活也不过是近几个月的事情,能够参与大型赛事,已经是十分惊人的进步。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黑崎一护忽然握紧她的手,“赛场上的你看起来,其实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如果觉得不舒服,要记得告诉我。”
“也不要觉得自己赢是不应该的。”
“没意思?”他有些诧异。
恍惚间,黑崎一护像是看见灯影下走出另一个她,她轻快的声音穿梭于深夜之中,游弋在另一个他所不知道世界,“决赛时的对手主将是道馆出身我猜到了,之前来学校打车轮赛的时候从她的剑法上就能看出来,”她说到这时,轻声笑了一下,“一说起来,好像就是因为这场车轮赛,我才被剑道社盯上,当初出这个头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奇怪的麻烦。”
“我也没想到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眼睛,盯着路边昏暗的角落,“那主将的个性很强,说话容易激起我一点愤愤不平的心态。”
“我从小到大都吃这套,冲动易怒的坏毛病并不是那么容易改掉。”
“啊,小的时候是。一点就着,跟个炮仗似的。”
她扭头去看他,“嗯?”
声音轰隆隆地砸在耳膜上,他一声不吭地看着她,脸上骤然多了一道水痕。
下雨了。
遇见朝仓玉绪才使得他在情感层面的进步有了质的飞跃。
就比如,亲密距离。
而且,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想象力这么丰富过。能从丢在地上洗衣篮里的衣服看见它们被解开从皮肤上离开,能从湿掉的地板上看见有人赤脚淌着水走过,能从满是水气的玻璃上看见一丝不挂的身体轮廓在花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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