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手掌
三，芝园的茶长的不好，最近半个月，他常去芝园。一个是柳姨娘的弟弟柳方，说是去找柳嬷嬷有点事。”沈立山明显是有备而来的，说的十分清楚，“还有一个回事处的刘栋，说是去找郑管事回话，找到芝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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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公主点点头，问，“这三人，可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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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山有些犹豫，这三人理由正当，还有人证。什么时候进的芝园，去做什么事，什么时候出的芝园，都一清二楚，若是抓了他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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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错抓也别漏抓，”燕国公主有些累了，挥挥手，“下去吧，这事务必追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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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徐婉如赶紧开口拦下了，“别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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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燕国公主有些奇怪，“这丢你下水的人，多半就是这三人，为什么不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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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目里，奴才就是奴才，不过是抓起来乱棍打死，只要追问出幕后指使的人，不值得动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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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院门，芝园还有许多出入的地方呢。”徐婉如说，“说不定，那人是从别处钻到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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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简点点头，“我和姐姐就是从北门的树丛里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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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身形极小，树木长的疏一些，就很容易钻过去。所以，芝园的大门，对他们来说，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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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夏也点点头，“若是个丫鬟婆子，钻了丛进去，说不定没人看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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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徐婉如突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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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了？是谁？”燕国公主和姚小夏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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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婉如点点头，“没看见人，可我看见那人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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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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