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睹瓶中之水,而知天下寒
盈歌正要拈起一块尝尝，忽然听到完颜屈行的名字，不禁露出厌恶之色，蹙眉道：“不要跟我提他，叫人没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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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沅笑道：“既然是要帮姑娘解决此事，此人却是不可不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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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仔细看过这份小报，心中已经隐约有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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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报上的消息，真真假假的实难确定，而且也还不够详尽，所以还要请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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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沅往前凑了凑身子，压低声音道：“姑娘是金国贵女，对于金国情形自然非常了解，我有一些不明之处，还要请姑娘为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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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歌一手拈着点心，小口地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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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杨沅凑来，随手抓起象牙扇儿，抵在杨沅的胸口，嫌弃地把他往后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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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靠这么近，我听得见。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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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沅便把他想问的问题一一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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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解的主要是乌古论氏和金国皇族完颜氏各方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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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完颜征、完颜屈行父子目前在金国政坛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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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金国皇帝完颜亮对他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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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实际上已经算是金国的重要情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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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乌古论盈歌却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她觉得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哪有隐瞒的必要？因此是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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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沅一边听她说，一边不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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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全都介绍完了，杨沅问道：“按照盈歌姑娘方才所言，这完颜征、完颜屈行父子属于葛王完颜雍的附庸，而完颜雍目前很受金国皇帝完颜亮的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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