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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无益那也无益,那要怎么做才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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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紧张的额头都沁出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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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讷讷地道:“那……那就连他兄长一并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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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疲倦地吁了口气,重新仰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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辘辘声重新响了起来,又过了半晌,秦桧才低沉地道:“本相要知道,他去班荆馆,是不是受皇城司指使!如果与皇城司有关,皇城司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而不是杀一个过河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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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圣相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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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恭谨地应了一声,心头大大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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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秦相有吩咐就好,那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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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想了想,又谄媚地道:“那么……为了安全起见,搬三山计划要不要暂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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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该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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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说完,挥苍蝇似的摆了摆手,李公公连忙弯着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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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退出“无暇堂”,又替秦桧掩好了房门,这才松了口气,拾起袍袂,快步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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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荣沿着小径往前走出几步,先绕过一株老梅,又拐过一树桃花,迎面忽然跑来一个鹅黄衫子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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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年纪不大,或许只有十岁,眉眼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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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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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吃了一惊,连忙侧身,避让道边,长长一揖,把个屁股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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