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部分人不偏袒任何一方,他们就关注自己的利益。
就讨论偷钱的事儿,林晓梅偷钱这是事实,就算天大的仇恨也不能偷钱。
大家都不喜欢小偷,虽然家家都穷得很均匀,但保不齐谁家还藏着一些家底。
万一被小偷了,那可哭都没地方去。
好几家都觉得自家以前丢的东西,十有八九是林晓梅干的。
林晓梅听到这些话却毫不在乎,该干啥干啥,就跟没这回事儿似的。
至于乔蕾和顾清清,还真没人敢随便议论了。
顾清清倒还好,除了有顾清时这个靠山,确实也没什么好怕的。
可乔蕾就不一样了,那是说翻脸就翻脸,她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要是真敢议论她,她也真的能把你送进公安局。
短短半个月,有多少人跟乔蕾起了冲突,结果都吃了大亏,那是一点情面都不给。
别说她们了,就连村干部乔蕾都不留一点情面,这样的人谁敢惹。
江艳秋再次醒来,是被尿给憋醒的。她瞅了瞅身下的土炕,身上还盖着青蓝花被子呢。
再瞅瞅屋里,黑乎乎的一片,墙上那不大的窗口,还挂着一块用麻袋裁剪出来的麻布,星星点点的光线从麻布里透进来,真让人看不清楚。
江艳秋已经确定自己穿越了。
可这会儿没时间想这些,麻溜地穿上衣服,出了房间。
开门的时候,“昂——”又是那老旧木门的声音。
她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厕所,解决完生理问题,可就犯了难。
刚才进来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站在两块木板上,四面透风的土墙,脚边和粪坑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种蛆。
这可把她的密集恐惧症给整犯了,赶紧提起裤子就逃出了厕所。
江艳秋还真是头一回见这样的厕所。
小时候虽说在农村,家里也是旱厕,但那都是用水泥打的蹲位,方便完直接冲进粪坑里,像这种厕所还真是头一遭见。
讲真的,宁愿去野外解决,都不想进这种厕所。
回了前院,江艳秋也没啥抱怨的心思,这房子都不咋地,更别说厕所了。
这房子是五保户留下的,五保户都生活不能自理了,哪还有能耐把房子修好。
到了农闲的时候,村里有时间了,就组织人来给他们修修补补,能保证不透风不漏雨就不错了。
其他的大家也没辙,村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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