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我当时就是脑子秀逗了才要管他的破事。
大概是我的眼里快要酸出水来,连左手边的小瑾都感受到了我的幽怨,他也凑了过来,在我耳旁低声道:
“妈妈,父亲跟夕姑姑……不是您想的那样……”
就……我酸人家老情侣这么明显吗?
我看了一眼小瑾,示意他好好听讲。
“……其实父亲是很在意您的,只是……”
只是什么?爱我在心口难开?
小朋友,醒一醒,这都华历二十一世纪了,开不了口还不会发短信吗?
我们成年人都很现实的,感受不到在意那就是不在意,不会对别人抱有“他的本意是好的只是做法有问题”这样的误解——
他怎么就不对大先生做法有问题呢?
本质还是我不配呗。
我捏了捏小瑾的脸,大人的事小孩少操心,还是专心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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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小瑜和小瑾的插话,我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结果一场讲座下来什么都没听进去。
又到了互动环节。
好像每场讲座都会安排这么一个环节,我们那个时候还会事先找托以防冷场。
但明显这一场的学生就积极很多。
“李老师您好,我是帝大医学院临床心理学的研究生,对您刚才提到的疗愈术非常感兴趣……请问您认为在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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