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3.第899章 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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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他也没想到主神的本体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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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主神是……元素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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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本身也可以成为规则，与概念同层。就像剑意可以是水、火、光一样。但就算是剑圣，一般也只敢在剑象上取天地之元素模拟，而不是敢直接就取元素本身做剑意乃至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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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金乌，它无限接近于太阳，但它的剑意也只是照耀，是生长，是毁灭，连剑象也是金乌，而不敢取太阳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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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就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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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直接取了纯粹的太阳为剑象、为剑意，又要往上走，那就是决意与天地间那一轮太阳争雄了。剑道的终点，也就是现在能看到的剑圣终点，是以剑合道。剑道直指规则的尽头，成为唯一的规则。那么当一个剑客决定以自然界存在的元素与现象为道的时候，他最终是要取而代之，或者将之吞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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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剑客似乎还没有谁能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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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剑圣们以八卦为剑名，终究还是隔着一层，叫乾剑、坤剑、震剑，没有人直接叫天剑、地剑，山剑。说是取巧也罢，说是畏难也罢，但选择更顺畅的道路是人的本能。即使当年的主宰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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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神就不存在这样的取舍。不是因为它们叫做神明就是真正至高无上的，而是它们本来也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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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会选择，是因为先有了人，有了智慧和性格才成为剑客，但神明是先有了规则，才诞生了意识成为神的，那么他们是什么神，拥有什么“神权”，根本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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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什么山川日月，宇宙洪荒，应该都可以为神了吧？就像神话故事里的第一批大神一样，是天道，是自然，是最高异象化形，是最值得众生崇拜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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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汤昭在神界也算混迹数年，他并没有看到这样简单粗暴、符合人们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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