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心驶得万年船

意卫长乐，只是他从卫长乐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他的决意，这是极少见的，想必不是毫无理由。现在他自己没有心存犹疑，自然要尊重卫长乐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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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就算没多少默契，信任总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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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眯着眼睛看着卫长乐，虽然看不见她的瞳仁，但能感觉到她居高临下的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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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卫长乐并不躲闪，直视对方，背后却落下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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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少女放松下来，懒懒道：“鱼儿不肯跳出网，难道还能硬扯吗？反正明天镇守使会回来，一定会见你们。你们的机会只有今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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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昭虽支持卫长乐，却觉得不免辜负对方好意，上前行礼道：“多谢姊姊好心帮忙。是我们辜负了你的美意。无论如何，今日的恩情我们都记下了，将来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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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笑道：“报答？你说来日要报答，这是说真话，还是阴阳怪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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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昭怔了怔，道：“学生向来说真话。何来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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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心中一动，盯着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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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冒出了古怪的念头，但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所以谨慎的重申道：“我道谢就是道谢，对你是这样，对其他人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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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点点头，看样子颇为满意，道：“这么说你很聪明咯？好吧，我等着你将来报答我。不过今日你们不肯走，有没有‘将来’可就说不准了。希望你们不要后悔。”她抬头看了看天色，突然道，“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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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昭愣了一下，少女解下腰间的荷包，让汤昭伸出手，倒出一大把绿绿的来，有饴、酥、龙须、松子、桂，各种果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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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昭目瞪口呆，又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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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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