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钵,怎奈天不假年。稚子今年十二,秉性善良,质如金玉,唯未学安身立世之道,实堪担忧。弟若有暇还请照料一二。弟若无暇,放他离去,切勿伤害。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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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航在地下感念一世之情,来世必报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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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昭嘴唇抿了起来,紧紧抿成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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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他把眼镜摘了下来,顺便用衣袖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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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很慢,薄薄的两片镜片,他擦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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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之后,他好像耗尽了力气,慢慢地趴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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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趴就是好长时间,灯烛一点点燃烧,大颗大颗的烛泪滴了下来,落在烛台上,又凝固了,堆在一起。蜡烛一直燃烧,烛泪就不会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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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他面色茫然的用手指捻起书页,向后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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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递过去的信封只有前面几页,后面的都是新添的,也就是从这一页开始,都是薛府里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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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页之后,是一页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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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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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金色耀眼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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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黄金,真正的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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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昭的瞳孔里倒映着金色,那是财富的颜色,是幸福的颜色,是世上最令人渴望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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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也是虹膜倒映出来的颜色,他自己是没有颜色的,没有特别喜,也没有特别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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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金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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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封信被扔回给他时,他便已察觉到分量不同——那绝不是纸张的分量,别说加一份信纸,就算加一本字典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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