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论一件东西的寻找方法

一下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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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脑袋又清醒了几分，喝道：“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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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个人点起火折子，光线明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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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袋看清了那白发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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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脸非常白，猛然间看不出多大年纪，似乎才二十多岁，但眉眼已经有了不少皱纹，除了皱纹以外，那张算得上俊朗的脸上还有其他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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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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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七竖八的伤痕布满了他的面孔，让他的脸就像锔起来的碗，但那些伤痕又很淡，似乎是很久之前的陈年旧伤了，一道道发白的近乎融入皮肤里，但在明晃晃火光下终究可以分辨。一旦能够分辨，不禁令人想象到之前这张脸破碎的样子，不免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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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袋费了些力气把注意力从对方脸上移开，紧接着又看向对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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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发人背着一把剑，剑身很长，细节虽看不清楚，但从剑鞘到剑身俱十分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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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把剑一眼，大脑袋神情陡变，之前种种迷茫、恼怒、厌恶瞬间消失，只剩下一副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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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拱手道：“小人鲍人行，乃是一名牙纪，敢问剑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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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发人面色不动，道：“人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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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人行笑道：“人牙——正经的牙纪。我做正经生意，上到朝廷，下到殷实人家，天上地下，人间世外，都是咱们主顾。”他一面说，一面暗暗示意手下人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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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人不再看他，只看地上，零零散散坐着十几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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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荒村小屋唯有这一间房尚可挡风，鲍人行自诩正经的牙行，还是个怜贫惜弱的善人，也不独占房屋，叫所有人都挤在一起，当然他自己睡的最软和，手下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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