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吃着我们一起煮的晚餐,这画面很平凡却又好幸福,我好喜欢这种简简单单的感觉。
吃完晚餐收拾好,我跟梁品圣一起坐在沙发上,我靠在他的肩膀。
「吶……所以你爸妈之后就没有去找你了吗?」梁品圣忽然开口。
「嗯,听亲戚说,我出生后把我丢给外公,他们就走了,从此就没有回来过了。」
「你会想他们吗?」
「也很难说想或不想……因为我跟他们根本没有实际相处过。」
大部分的人学会讲话的时候,也许喊爸爸也许喊妈妈,我不知道我喊了什么,因为没有人记录下我的童年并告诉我。
小时候,我好羡慕同学跟爸妈去哪玩了,我羡慕的其实不是那些景点,而是他们能与父母相处,久了,我渐渐麻痺了。
「你……会想见他们吗?如果有机会的话。」
难得梁品圣会跟我讨论这类的问题,我歪头认真思考。
见了又怎样?我跟他们的关係只建立在血缘,完全没有任何相处,讲难听一点,是不是连感情也没有?
也许就像舅舅对舅妈说的,血缘有时候只是一种形式而已。
梁品圣伸手,揉乱我的头发,「害你太沉重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