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抱歉。
「那天很痛吧?妈真的很用力,一定把你弄疼了……」简母说着,摸向他的颈子,大声哭泣,「我怎么捨得对自己的儿子动手……我真的不知道那天的我到底发什么酒疯,我真的好后悔……」
简母嘶声力竭的哭声,让简夏瑋再一次想起了「那一天」所发生的事。
那天同样是在那一百五十天里,是他不在自己身体的日子。
「他」被紧紧掐住脖子,虽然害怕,但仍保持着理智,不愿反抗,直至快要失去意识的边缘,他才奋力推开简母,重新获得喘息的机会──
即使不是亲身经歷,那些回忆都歷歷在目,回想起时同样难以呼吸。
这些,全都是周姸玫替他承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