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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的梦境空间被一片片炸翻、毁坏,使我获得「运」,随即这些「运」又被利用,变成追击而出的投弹,如涌动机般运作。瓦瑞拉却又不能解开梦境空间,因为他需要用梦境来使自己摆脱自己现实的肉体。见此,我恶趣味地弹起最高速版本的〈flightofthebulebee〉。战况的狼狈,滑稽幽默的音调,倍感讽刺,瓦瑞拉也明显察觉自己被羞辱。
他尝试挥剑,用掀起的剑气挡开了一些音符,但只能抵挡一些而已,剑气被如浪涌般的音符盖过。于是他孤注一掷,解开梦境空间。他那中性的样貌解除,又变回在轮椅上面色瘫软的青年。
「怎么?放弃抵抗了啊?」我不屑地笑道。
「你觉得呢?」他歪了歪头,提醒我周遭被重重警卫与警察围着。
在梦中至少战斗了三十分鐘,不止是警卫,就连警察都赶到了。但看他们困惑的样子,看来对于情况没有很理解,可能一直在不能被介入的空间外待命,直到空间解开为止。不过,他们可以理解的是,按照其他病人的证词,我在眾人面前出手杀了三人,我已然是兇嫌,该被羈押,若不配合或者反击,是可以当场开枪的。
「丢弃匕首,跪下放弃抵抗!」警察围在走廊前后,如此警告。
女性站起身,准备要将瓦瑞拉推走,但被他伸手阻止了。
「姊姊,不需要,让我看她会怎么做。」
她不情不愿地留了下来,只不过将他往警察群那边推近了一点。
「放下匕首!」警察继续警告。
我四处张望,看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我的「运」不多,但配合环境内的一些物品还算可以运用。
砰!
「放下匕首,这是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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