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青白,浑身是血的自己。
「我从来没有看过额头受伤能流出这么多的血。」另一位医护驾驶员下了车,看了看情况也惊讶地说。
确实,感觉相对应灾恶也会作用在我身上,若是受了伤,大概也会是以最严重的程度体现:若利刃擦到皮肤必定会出血;若受伤则会有破伤风;若在原地止血也没有用;若移动伤口就会继续撕裂。
简而言之,就是什么都以最糟的形式產生。
「快点!别说间话了,过来搭手,赶快送上车!」医护员喊。
送上救护车后,驾驶随着警笛疾驶在车道上,若不出意外的话,三分鐘内就可以赶到医院了。
在车内,我先被打了止血针,而后被要求成坐姿,双手举起,因为医护人员说要提高受伤部位,使其高于心脏位置,这样可以减少出血量。
手臂的部分过于严重,医护人员就直接上了止血带。止血带的用法是直接绑在手臂上,压迫住整隻手臂的血液。这样的作法很直接、很有效,但这是一个双面刃。若使用不当很有可能造成组织损伤、神经损伤、血液循环问题,再加上现在的「恶运」状态,有可能整隻手臂报废。
只幸亏医护人员专业,在精密的计算下,「恶运」没有作用,止血带没有多少问题,我手臂的流血也逐渐停了下来。
额头则更为麻烦,不能上补血带。
医护人员拿下破白衣,擦上药膏。我看过拳击比赛,选手的助手群会对被破相的选手会擦上药膏,在一旁沟通战术与确认选手的意识,现在忽然有股既视感。我在车上就医护人员就像被一群助手围住一样,医护人员在身旁俐落地拿起器具,食盐水、绷带、棉花与夹子,一边确认我的回话状态与神情,一边进行着紧急医护操作。
绷带压了上来,因为不能用止血带,只能用绷带压迫使其不再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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