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头都没回,脚步轻快地回了房间。
“靠……”
太欠揍了。
她捏紧了拳头,这怒气无处发泄,只能拿沙发上的抱枕打几下撒气。
她抱着靠枕,环视这个家,这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了陌生的痕迹。鞋架上大码的男鞋,他在厨房新买的磨豆机,还有贴在冰箱上的豆浆配比笔记。
甚至是那个房间,都已经不是她放杂物的专用了。
果然她家里进了条野狗。
本来还有点迷茫,但现在她确信,自己不是变态,论不要脸还是他更胜一筹。
什么害怕,迟疑,现在已经被怒意一扫而空,她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要通过各种途径,看到他痛苦,懊悔,可怜巴巴求饶的样子。
她要让他知道,谁是狗,谁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