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视线一动不动,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宛如盯紧猎物般尖锐。
“俞粼,坐我的车。”
“那个,呃,我还是……”
“上车。”
舅舅每句话都不容抗拒,像是命令,而且叫她都只叫全名,母亲和外公都和他一样是亲人,从来都不会这么冷漠严厉。
“上车。”疏离的声音,又提醒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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