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百块钱,家里日子不好过,你们也别不舍得吃喝,身子是自己的。”
陆福祥喉头滚了滚,接过小包,语重心长地拍拍陆秦川的肩膀:“你别怪爹妈,甭说小鱼是爹妈看着长大的,也是你一手拉扯过的,是个好孩子,好好待她。”
陆秦川重重点了点头:“爹,你放心。我不光是军人,还是你陆福祥的儿子!”
拉着长笛的绿皮火车缓缓进站,王桂珍拿起行李向着站台上的陆秦川和周若鱼招手:“回吧,回吧。”
她眼里闪着光,眼中似乎有所期待,但又是难以启齿的期待。
王桂珍刚刚找好位置坐定,就见周若鱼从站台上跳下来,跑到车窗前,大声说:“爹——,妈——”。
两口子瞬间眼中涌出泪花来,王桂珍伸出手拉住周若鱼大声答应着:“哎——哎——,听爹妈的话,好好过日子!”
火车轰隆隆远去,抹着眼泪的陆家夫妻终于安心地离开了。
站台上身材健硕的陆秦川看向垂着头走回来的周若鱼,轻声说:“回吧。”
今日的吉普车不再嚣张狂野,慢悠悠地行在迎着曦光的公路上。
“一日三餐会有人把饭给你送到家,军属区很安全,你若害怕把院门锁好就行。”
开着车,陆秦川眼睛望着前方,终于开了腔。
车内只有周若鱼,他虽然眼睛没看她,也知道是和她说话,她应着:“嗯。”
又是尴尬的沉默。
进了部队大门,昨天那两个小哨兵见周若鱼又跟着陆秦川坐车回来了,就一脸疑惑地问:“陆连长,不是送站吗?”
“她不走。”陆秦川看了两人一眼,脚下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到了院门前,陆秦川再次开口:“晚些时候,我会让旁边朱连长家的军属来陪陪你,她也是从乡下来的,和你应该能说到一起去。”
“嗯。”下了车的周若鱼再次应着。
吉普车又恢复了嚣张,扬起一阵尘烟后不见了。
进了院子,周若鱼仰起头看着蓝得如水彩画一样的天空,朝阳的微光照在院子里恣意生长的花草上,分外让人觉得舒适。
这里就是她的家了?周若鱼暗暗打量着,接下来就看自己能不能的抱得住这条大腿了。
刚要进屋,有人敲院门的声音。是昨天送饭的小哨兵来了,他手里拎着饭盒:“连长让我给你送早饭。”
孤身一个女子,周若鱼就在门口接过饭盒,十分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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