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生此次留驻石岗村,面临的最大难题便是身份问题,因这事已暴露给赵有福,甚至赵有才也不排除可能知晓。
当然,他们现今仅知晓赵生乃皇室中人,下来不过是历经农桑,不久后仍会回去那估计这村里的兄弟俩不会招惹自己。
当地知县赵广义,一直寻思:赵世成之女前来,缘何不见其本人?
尤为重要的是,赵广义想的并非亲族间的情谊,而是能否搭上关系,以期日后飞黄腾达。
就在赵生的房屋盖好之日,他邀请村里老少、族老一同吃顿便饭,尤其是隔壁赵家庄的族老,听闻新来户姓赵,不妨备上些许礼物前来。
“后生,令尊何人,何以流落至此?”
赵家庄的族老见赵生略有儒生之气,便想多了解一些。
“族老,虽说您是长辈,但我的身份乃我赵家荣耀,不便让太多人知晓,还请见谅!”
赵家的族老闻此,心气不知从何发出,将手中拐杖杵了杵地:
“自我中原始祖延续,燕山山脉一带,因人口繁衍,迁徙中分为人夷、鸟夷、郁夷三大支,其中鸟夷乃赵姓先祖氏族。”
“燕山乃正宗,邯郸氏、轩辕氏、武城氏方为正统,你们豫州赵氏不过是改姓或赐姓罢了!”
族长的意思是让赵生认祖归宗,如今秦国灭掉赵国后,邯郸氏的赵人愈发稀少。
赵生并不着急,瞧了瞧四下无人,悄声问道:“您老人家的意思,当今的皇帝是否应朝拜你家的祠堂?”
族长着实被赵生的话气恼。
“放肆,这话也能说,你岂能如此大不敬!”
族长的声音颇大,恰巧县令这时也前来恭贺赵生的新居落成,听闻赵村的族长发飙,知晓定然又是老生常谈。
“老族长,天下赵家一家亲,何必为亲疏争执不休?”
赵广义本想做和事佬,不料老族长根本不理会他。
赵生见情况难以糊弄过去,于是再次拿出金牌,先从袖中亮出蟒纹道:“族长可知金牌蟒纹何意吧!”
就在族长还在错愕时,他又将隶属赵字拉了出来,“族老,蟒纹底赵字金牌,你家可有?”
言罢,整个金牌上面还有烈鸟朝拜,明眼人一看便知持有此身份的人来头不小。
“族老,要不要请我家父前来,给你跪下。”
赵生的话声音虽小,对族老而言却是极为刺耳,他只觉身体已非自己所有,坐在椅子上便要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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