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说,只是抱了他很久。
“我签。”
四个月后。
当初陆廷之的后事因为早有安排,张助理上上下下都很妥当,没什么要他强撑起来操心的。
但他必须挺住。
前两天参加某个活动发言的时候,甚至有长辈特意走过来拍了拍他说,“景行成长了,越来越像他爸爸了。”
陆景行是在酒吧包厢里见到江齐的。
等到他根据指路找到江齐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全是喝空的酒瓶,再看江齐,懒懒地躺在沙发一侧,虽说脸色并未大变,可那恍惚茫然的眼神无意昭示着主人早已不再全然清醒。
江齐显然是这一圈子人里的主角,周围有男有女,竟是争着往他身上贴,毕竟现在这位的身价大不同,足以一掷千金。
着这一切,直接拔掉了一边的音响,“都出去”。
很快,屋内除了他俩再无一人。
江齐还是那个姿势,眼神有了几分清明,“不好玩吗?你记不记得我们重逢就是在类似的场合,只不过那时候你们坐着,我站着……”
“陆景行,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好多好多钱。”
“我突然想起来秦柯跟我说过,说只要我——”
沉默了几秒,江齐继续解释道,“是给小玩意的,不是,不是给……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几不可闻。
“他分给你的都是最省心的资产,你没有从小长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公司那群人你玩不过他们。”
陆景行不是全然冷情的人,他明白那样的事情开端也有自己的一份,又想到最初的最初,青年对自己托付过的信任和隐隐依赖,于是走上前,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陆景行把江齐扛了出去,路过大厅时有之前包厢里的人看见他们,各种传闻的版本各不一致,于是只能眼神暧昧。
第二天江齐醒来的时候,衣冠整齐,而陆景行还在旁边睡着。这人应该也很久没睡过整觉了吧。
江齐看了半晌,来了句,“你倒是跟他越来越像。”
陆景行拿黑咖的手顿了顿,“怎么?你想拿我当替身?”
“什么?”
青年皱起眉头,“我……”
自那天以后,许是江齐也觉得那样的自己有些无趣,没再闹出什么事来。
于是他就真的躺平了。
仿佛一夜之间成为了真正的自由人。
有时候他去疗养院看那女人,坐在终日昏睡的病人床前,等到回过神来已经是一个下午了。
直到江齐说出,“你放心,他死了,他已经死了。”
顶楼咖啡厅,江齐和秦柯对坐。
“前两天有路过的媒体拍到你扶我的照片,差点炒成绯闻。”秦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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