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捏了捏拳头,还是忍住了,最近受伤太多,怕耽误工作。
他妈的病程进展得时快时慢,之前还上着班的时候已经走丢过一次,江齐工作太忙实在没办法回去照顾她,才狠心找了个能专业护理、减缓发展的地方。
叫赵哥的上下看了眼江齐,将手中的烟头丢在地上用鞋底捻尽,仿佛是个无声的警告,拍了拍江齐的脸,“看在你一向守信的份上,这次信你一回,咱走。”
抬脚提了一脚旁边的树,本已好得差不多的伤口又开始疼了。他脾气其实算不上好,只是习惯憋着。也只能憋着。
他考试和毕业被这些事耽误的时候,不是没有质问过他妈为什么要瞒着他借贷,却被打骂道“你也是个没良心的,那些钱你没用过吗,啊?你这几年大学的学费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再说,也就是最近才不行,以前我都能还得上的……”赌博的甜头,拆东墙补西墙式的还法,终究是维持不了太久。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记忆里那张脸也曾年轻过、美貌过、安逸过。
“没什么事,就是问问陆总最近忙不忙。”面对张助理的礼貌询问,他选了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那谢谢你了。”已经不是可以矫情的时候了。
只不过这次的房间更加豪华,刚一打开灯,这座城市的灯光夜景便透过巨大的窗玻璃被一览无余。
江齐细细感受着这两种情绪中的微妙差别,一边把行李放置在了客厅一角。
晚上韩泽来消息说他自己也离职了,要去另一个城市,经理赶人的速度总是很快,说有新人要来,要求韩泽第二天就搬走腾屋。因为怕江齐有重要的东西,所以让他最好去拿下东西。
他去拿行李的时候,韩泽就坐在床上抽着烟,时不时和江齐两句近况。
要走的时候,他还是回头对人说了句,“保重。”
“我明天就走。”
背后的人没再说话,许久后叹了口气,放开他的同时说了句,“保重,江齐。”
从韩泽那离开后,江齐一直在酒店等到9点陆廷之才来。
窗外霓虹闪烁,江齐看着却只觉得藏污纳垢,尽管上楼前江齐往上瞟过一眼,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才是任人观赏的那个。
“陆总好。”江齐站了起来。
“吃了。”其实只生啃了几沙拉,一是吃不下,二是不敢。
陆廷之洗漱倒是快,不过也对,要用的地方不一样。
今晚已经是第二个从他背后抱住他的男人了,但这次不能拒绝。
是吗?难道不是给够了时间让自己主动求欢?
他突然想起那张比现在更为年轻的脸,曾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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