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提醒了这人的身份。
“好玩吗?”
陆景行没说话。
“我知道。”陆廷之给他的那份遗产,震惊过很多人。
江齐边说边坐起了身,“好好混,说不定得到的分手费比他还多呢!还真被他说中了,啊不过你不用生气,他只是给了我一些、钱而已。”
陆景行知道他的意思。
“你们这样的……我以前一直觉得我们活得艰难是因为没有一个好的出生,原来有出身也没用,还是得看命,啧,也不对,我现在可有钱了……”
身边的青年刚刚又踉跄着倒在了沙发上,索性侧着把头埋在一边,半晌后突然转头问了句,“诶,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而主人公之一只是冷眼路过。
然而等江齐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某人已经坐在一边处理公事了。
以前那人也是,大部分时间都在维持一副认真工作积极上进的姿态。
江齐顿时啼笑皆非,不禁调侃,“这么一说你和他倒确实挺像的。”
“起码在你俩都拿我当过替身这件事情上。”
“开个玩笑。”江齐止了话头。
他盘算了下自己的资产,觉得自己就算从现在开始每天躺平,一天花以前一年的开支,也足够用到老死了。
不用去掺和陆氏的庞大商业帝国,也没有继续之前的工作,不需要再勉强和任何人联系。
痛苦不再折磨他,但是倦怠接管了。
也有时候她突然醒过来,又哭又叫,骂着陆廷之那个王八蛋,说他不仅害了她丈夫,还要害她的儿。
病房又重新恢复寂静。
最近他倒是常常跟秦柯见面。
“差点
“陆景行压了下来。”
“听说他有点生气,说不定是有点吃醋了。”秦柯揶揄地对着江齐笑道。
秦柯并不知道那些事,不会再有人知道那些事了。
所以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