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宾,一团和气,不似旧情人,只像老朋友。
如此一来,倒是也没人再敢调笑秦柯。
江齐当然有点东西。
在楼下被人盯久了实在没趣,他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大厅,走着走着便
陆景行说过他是在他爸书房里瞥到的照片,但因为书房是他爸禁地一般的存在,他竟也没敢再进去复核。
桌上放着几本翻过的书,有本帛书版本的《老子》,江齐笑笑,想不到这人还有点文化。
他妈当初搬家的时候,把他爸所有的东西扔的扔烧的烧,连张照片都没能留下。所以即使这些人总是喊着他多么多么像那个人,江齐自己却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了。
抽屉里也没有。
“你在找什么?”
男人走近的脚步不紧不慢,脸上也不显怒色,但江齐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不断砸在胸口,堵住了他的发声。
“我……不是。”
“没什么,在楼下待得无聊了。”江齐把依靠在桌子边缘的身体拉回站直。
江齐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什么?
名贵木材定制的书桌足够宽大,一个大男人倒下去也只是扫到了些零碎小物,江齐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但料想的拳头并没有砸下,男人用另一只手扒开了他的裤子,下身一阵清凉。
“脾气倒不小,不过,你确定真的要反抗?”
江齐愣住了。
陆廷之把他的头扭了过去,“告诉我,你在找什么?”
陆廷之眯了眯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他的脸松开了。
“啧,硬成这样,看来你确实喜欢书房。”
这陆廷之果然很变态,这样还能做得下去。
“对,这样才是乖孩子,知道了吗?”男人喑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门外,有人眸色逐渐渐深,陆景行突然意识到,他的性欲不是被自己的情人唤起的,而是被别人的情人撩拨的。
陆廷之就也由着他,连饭都是由钟姨端给他的。
屋前屋后只剩一些工作人员在做着最后的清理工作,热闹的气氛连余韵都开始消失殆尽,一派人走茶凉之景。
一切后事尘埃落定,同样的宾客尽散,女人鬓发微乱,双眼无神地坐在门前走廊发呆。
年纪尚小的他不分辨不清那是一种怎样复杂的情感,但最终还是未能上前,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也是女人悲剧的一部分。
现如今才反应过来,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早已远远超出了可以理解和承受的范围,但是望着这张长得和丈夫眉眼相似的脸,女人又突然觉得当初那个聪巧伶俐的孩子如今也开始变得面目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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