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那天以后,许是江齐也觉得那样的自己有些无趣,没再闹出什么事来。
于是他就真的躺平了。
仿佛一夜之间成为了真正的自由人。
有时候他去疗养院看那女人,坐在终日昏睡的病人床前,等到回过神来已经是一个下午了。
直到江齐说出,“你放心,他死了,他已经死了。”
顶楼咖啡厅,江齐和秦柯对坐。
“前两天有路过的媒体拍到你扶我的照片,差点炒成绯闻。”秦柯喝了口咖啡,突然调笑着说道。
“陆景行压了下来。”
“听说他有点生气,说不定是有点吃醋了。”秦柯揶揄地对着江齐笑道。
秦柯并不知道那些事,不会再有人知道那些事了。
所以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