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聚在一处,总会围绕着那些露骨段子大肆调笑。
有人甚至夸张到模仿那些场景,一边演一边笑得前仰后合。
最初,阿璃每每低头,不发一语,装作听不见。
但久而久之,她也开始偷眼瞧,甚至悄悄记下那些“技巧”。
因为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座府中,尊严如尘,活命才是本事。
某夜,柳婆娘忽然拍了拍她的肩,笑道:“学会了吗?你这模样,只要愿意学,将来啊,保管吃香喝辣!”
阿璃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极轻极淡的笑意。
“嗯……学会了。”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略有些涣散。
是啊,她在学。
她学着如何将羞耻咽下去,学着如何将冷水洗衣的双手也练得灵巧温软。
她甚至主动请教柳婆娘:“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香?”
“檀香太俗,龙涎太腻。若你皮肤细嫩,自带的清香便是最好的香。”
“笑的时候,不能露齿,要收着些。才显得含蓄又诱人。”
“话不能太多,一言半语最勾人。语气嘛,要轻,要糯……”
她听得认真,也记得分明。
日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滑过,阿璃也在沉默中慢慢转变。
她不再回避那些话题,偶尔也会低笑几声,甚至在某些时候,也能添上一句得体的调笑,引得众人拍手叫好。
她越发懂得观察,哪位嬷嬷是心腹,哪位丫鬟是眼线,谁在谁前头装腔作势,谁又在谁背后搬弄是非。
夜里,她会照着铜镜练习如何眨眼更有韵味,如何轻启红唇更显柔媚。
她甚至在左文枭偶然巡视洗衣房时,故意低头俯身,露出白皙颈项与锁骨。
一切,都是主动。
她告诉自己,若无法反抗,那便索性顺从。
若要顺从,那便做到极致。
至少,这样的她不会再被丢回那阴暗的牢房。
至少……还能活。
左府的日子仿佛沉在一潭死水里,缓缓流转,带着污浊与腐烂的气息。
一两年过去,阿璃已不再是那个初入府时面带惶恐、眼神清澈的女孩。
此刻的她一颦一笑都摄人心魄。
每日清晨的洗衣房,蒸汽氤氲,浓烈的肥皂水味混着湿衣的霉气扑鼻。
她站在木桶前,挽起袖子,手臂白嫩滑腻,湿漉漉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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