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那些老爷少爷为她争风吃醋,看那些权贵为了博她一笑出手阔绰。
可深夜里,回到自己的小榻,她常常无声落泪。
她不是不痛苦。
只是痛苦久了,就连泪,也干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哭!
哭也算时间喔。
阿璃轻咬着下唇,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冷静。
"是啊,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
她目光游离地望着远方,好似那左府阴影仍未散去。
起初,她也曾反抗,也曾尖叫、踢打、挣扎……可在左文枭那冰冷、带着嘲弄的目光中,她的挣扎只换来更多的折辱与羞辱。
第一次被逼服侍左文枭吃早膳,她不慎将一碗燕窝洒在其袍角,换来的,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扇了三个耳光。
“贱婢!我让你伺候我,是恩赐,不是让你乱来!”
她被迫跪在青砖上整整一个时辰,膝下渗出血痕。左文枭坐在石桌后,笑吟吟地吃完了整桌早膳,甚至连一口水都不施舍。
那一刻,她咬破了唇,几乎晕厥。
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后来……我变得顺从了。”阿璃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却像是刀割在众人心头。
“与其这样,还不如利用自己的优势……至少能活得轻松些。”
她低下头,眼神中掠过一丝屈辱的光芒。
她的容貌本就出众,眉目如画,肤如凝脂,偏生五官精致得仿佛细琢而成。
只是如今消瘦了许多,骨架纤细,肤色苍白中透着脆弱,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如今似水洗过一般,看不见昔日的光芒,仿佛那份天真早已被污泥吞噬。
左府之中,贱婢众多。
有一次左文枭忽然命人将她带入后院,说是要她“学些规矩”。
她跟着侍卫穿过曲折回廊,步入一处封闭的内宅,朱红门扉紧闭,雕梁画栋,宛如深宫牢笼。
门一打开,腥臭便扑面而来。
她见到了那一幕。
左文枭坐于金漆马桶之上,悠然如厕,而几名面色惨白、衣不蔽体的婢女跪伏于地,不敢出声。
待他起身,那些婢女如事先演练般动作娴熟,或以背脊,或以大腿贴上去,供其擦拭。
他呵呵笑着,说:“瞧瞧,这才叫体面。”
随后,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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