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可是随着自己说话越来越清楚,预知的梦也越来越少。
直到现在,她已经完全不会做那些相关的梦境了。
景云又说:“昨天黎黎家的窗户被砸了,我猜,也是他们干的。”
凌玲反问:“他们突然转到我们学校,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爸爸妈妈?”
景云也这么想。
晚上景云回到家里,把赵家四兄弟刚转来学校就欺负女同学的事儿,告诉了沈子菱和秦文琮。
正则景云凌玲三兄妹,虽然才十二岁,可他们因为成绩优异,脑子聪明,已经多次升级,目前已经高一了。
沈子菱给景云盛了一碗汤,疑惑:“你怎么确认是赵家四兄弟?”
景云解释说:“长得像,而且,名字也一样。”
沈子菱和秦文琮对视了一眼。
只听景云又说:“不过他们四个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下午我特地去找他们,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发现他们病得很严重。都这样了,还来上学,是不是太奇怪了?”
景云说着就咳了一声。
紧跟着,浑身肌肉开始酸疼。
沈子菱也注意到他脸色不太对劲,立刻给他把脉,感觉到他脉象虚浮,体内像是有千军万马,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她的手指在景云寸关尺三处轻轻游走,睫毛忽然颤了颤。
夕阳斜斜穿过雕花木窗,在她肩头落下细碎的光斑,却照不亮她骤然凝重的神情。
孩子的手腕细得像截竹枝,皮肤下跳动的脉搏仿佛沾了晨露的游丝,虚浮得几乎要化在指腹间。
沈子菱又加重半分力道,那脉象便如惊弓之鸟般往深处躲。
她触到一丝诡异的滑利,像是暗河在冰层下悄然涌动。
她以为是自己把错脉,立刻又静下心继续探:“你这脉象不对,我再探探。”
"妈,我嗓子疼。"
十二岁小少年抬起手,揉了揉喉咙。
沈子菱抬眼看向他泛着淡青的眼睑,舌尖顶住上颚轻轻"嗒"了一声。
最近正值春季,是病毒泛滥的季节。
沈子菱在家熏艾抑制病毒,空气里的艾草和当归苦香融合在一起,在她鼻腔里凝成沉甸甸的浊气。
她只觉得三根手指突然触电般发麻。
沈子菱盯着自己修剪圆润的指甲盖,那里似有一种阴冷的震颤感。
这和她当初在杞县诊断的感染病毒的脉象,几乎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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